时间:2022-10-21 13:54:55
导语:在纳兰容若的撰写旅程中,学习并吸收他人佳作的精髓是一条宝贵的路径,好期刊汇集了九篇优秀范文,愿这些内容能够启发您的创作灵感,引领您探索更多的创作可能。
纳兰容若,有人说光听这个风光旖旎、叫人惊艳的名字,就能感觉到辗转连绵的情意。天生的多情种子,自有一种完美情结,选妻的首要标准,当是美丽的容貌。作为满清第一词人,纳兰容若颇有艳福,他有二妻二妾,都是绝色美女。
纳兰容若二十岁时,娶两广总督卢兴祖之女为妻,这一年卢氏刚满十八,“生而婉娈,性本端庄,贞气天情,恭容礼典”,可谓才貌双全,性情温雅,成婚后,夫妻恩爱情笃。纳兰容若十八岁写过一首词,内有“吹花嚼蕊弄冰弦”的句子,这是他心目中红颜知己的娇憨模样,“吹花”,就是用树叶吹出音调;“嚼蕊”是口嚼芬芳的花蕊,使口中带有香气;“冰弦”是冰蚕丝做的琴弦。这些颇具情调的女子的诗意动作,和李清照与夫君“读书消得泼茶香”异曲同工。卢氏也是一位解风情、识雅趣的“知性女子”,“吹花嚼蕊弄冰弦”自然不在话下,可惜天不假年,偏在三年后摧花夺香,让卢氏死于产后受寒。
不久,纳兰容若续娶官氏,这一位更比卢氏家世显赫,为一等公之女,相貌也属上乘,但在才情雅趣方面,可能就不及卢氏了。官氏嫁给纳兰容若后,没有生子,有人推测两人关系不好,并摘出纳兰容若的诗词进一步佐证,比如纳兰容若的《点绛唇》里就有一句:“一种蛾眉,下弦不似初弦好。”
想必官氏是受到了纳兰容若的冷落的。否则,纳兰容若不会再娶二妾。当时满人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妻一妾”,纳兰容若在续娶官氏为妻后,又娶了一位美貌女子颜氏为妾。
然而官氏与颜氏,在情感与精神交流方面都不及卢氏,纳兰容若三十岁那年,由朋友顾贞观牵线,终于娶了一位江南“美女作家”做妾,来了却红颜知己的心愿。这位“美女作家”名叫沈宛,著有《选梦词》。可惜由于纳兰容若当时担任皇帝侍卫,工作特殊,不能与汉族女子通婚,所以沈宛不能进入纳兰府。不久,纳兰容若去世,沈宛产下了遗腹子,被纳兰府“送回”了江南。那个叫富森的遗腹子,倒是得以堂而皇之地纳入纳兰的族谱,在他七十岁的时候,还被邀请参加乾隆所设的“千叟宴”。
纳兰容若三十一岁时五月的一天,与朋友聚会后旧疾寒病复发,“七日不汗”,然后撒手人寰。
满打满算,纳兰容若与这位沈才女的爱情历程不过几月。
从世俗的角度、男性的角度来看,纳兰容若这一生够完美的,家庭背景好得没话说,父亲是皇上的大红人,他是衔着金钥匙出生的幸运儿,娇妻美妾,个个如花似玉,够有艳福的,还相当有才,怎么偏偏只活了三十一岁呢?
于是想到他的早逝之因。 是否能归结为“娶美女短寿”的逻辑和理论呢?
据科学研究,娶了美女做妻子的男人,平均寿命比娶了普通女人的男人短十二年。原因是漂亮女人的老公性损耗较大,通俗点说,就是“色多伤身”。但纳兰容若的主要兴趣,怕不是在女色上。
如果说是“情深不寿”,倒是有点道理。几个妻妾中,纳兰容若对卢氏感情最深,有一次他梦见卢氏淡妆素服而来,拉着他的手,哽咽着说了许多情话,临行时写下这样的诗句:“衔恨愿为天上月,年年犹得向郎圆。”纳兰容若醒来之后无限悲伤,据统计,纳兰容若现存的三百多首词里,爱情词有一百多首。而有近五十首是悼念亡妻的。
结合纳兰容若的工作来看,长期的抑郁不得志,怕是他早死的最大原因。
纳兰容若二十二岁中进士,成为皇帝的三等侍卫,从三等侍卫到一等侍卫,他用了九年时间。纳兰容若鞍前马后地服侍康熙,年纪轻轻却城府颇深的康熙却好像熟视无睹。
久仰纳兰大名,记得母亲曾很认真地对我说:“此生只爱纳兰词。”一千人的心里,有一千个纳兰容若,从此纳兰容若那不羁、洒脱的形象便在我的心中根深蒂固。当然,这只是纳兰表面的风华,他带给我更多的感受,是属于他的另一种完美:彗星般的人生,可以短暂,但绝不黯淡或沉沦。拨开时光的尘埃,欣赏纳兰词之华丽,品味纳兰心之忧伤,见他在月下,摘一朵情花,呷一口词香,一首首小词信手拈来,牵动着寻花之蝶内心深处的弦。
花开花落,短短三十一个春秋,纳兰容若是如何创造生命的奇迹与他一生奇迹的呢?所作之词,况周颐在《蕙风词话》中评论:“容若短调,清新婉丽,诚如其自道所云”,并称纳兰为“国初第一词手”。被王国维评为:“北宋以来,一人而已。”作为才子,容若的爱情生活一直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这千古难见的情种,却是受尽造化捉弄的失意之人。行走于仕途,一生却为情所累。除了对爱情的执著外,容若对友情也十分执著。他的朋友不论出身,也不论功名,只要是有才气、志同道合之人,均为纳兰之友。因此当时无数的名士才子都追随在他身边,而他所居住的渌水亭也因文人骚客而著名,更促进了康乾盛世的文化繁荣。
纳兰本不属于那个虚伪、功利的贵族圈,他向往凡夫俗子们不屑一顾的那份自由。自始至终,纳兰坚守着那份清雅和柔肠,一生都没能挣开禁锢着他的枷锁。他优雅,他重情,他不羁,可他终是宿命的囚徒,被囚禁在金雕玉砌的囹圄里,一个人,几乎把牢底坐穿,却还在牢中,活在自己的想象之中。从这点上说,他固执得像个孩子。
一个几乎拥有世间一切的惆怅男子,一段三百年来倾倒无数后人的传奇。他生于温柔富贵,却满篇哀感顽艳;身处花柳繁华,心却游离于喧闹之外;风华正茂之时,却匆匆离世……有一种哀伤,穿透街角,穿透喧杂,穿透心与心的隔膜,在沉睡的岁月里,在凉薄的流年中,浸染华贵的悲哀,抒写优美的感伤,低声吟唱……
纳兰容若,那个长不大的孩子,那个从未年轻的智者,在自酿的苦酒中,在琉璃心中,自醉了一生。
第一次知道纳兰词是因为妈妈买了一本《纳兰词》回来,买回来以后我就起了好奇心,《纳兰词》是什么?于是,我就看了那本书。看完以后,我发现我爱不释手了。我喜欢上了纳兰词,喜欢上纳兰容若,喜欢他的那份才,喜欢他的那份情,喜欢他的惆怅,喜欢令人惊异的纳兰词世界。
文质亦君子
令人惊异的纳兰词世界,那份才,不可少。
出身是决定一个人命运的有力的因素。纳兰容若出身于贵族,他是清朝大学士纳兰明珠之子。这一条件便让他自小就接受了精英级的满、汉两种传统教育,造就了他一副贵公子的气质与风骨。但他又不同于一般的富家子弟。在他看来,浮华如同过眼烟云,官宦亦如苦海无边。他不屑金阶玉堂的前程,更爱结交落拓文人。因而他的词,脱去了晏殊的浮华,更多的是清新隽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情到多时情转薄”,“当时只道是寻常”„„他的一瞬间让眼高于天的王国维都不得不赞叹地说:“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质胜文则史,文胜质则野,文质彬彬,纳兰也。
凝情恐人见
令人惊异的纳兰词世界,那份情,不可少。
纳兰容若也是性情中人,一首《减字木兰花》感动了多少有情人,那画中的女子,那咫尺天涯,到底埋藏了多少柔情和心酸,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要不然他怎能混入皇宫,偷见内眷?作为一个八旗子弟,他不是不知道迈进那个禁忌森严的院落意味着什么。但他又顾不了什么,千言万语只得化作“相逢不相语”,想开口低唤,却是“凝情恐人见”;想一诉离愁,终却“回阑叩玉钗”„„风住影旧人不归,孤影未眠梦不回,谁知,一曲离殇终不悔!
回廊九曲,心思九曲;玉钗恩重,你我知心。
心字已成灰
令人惊异的纳兰词世界,那份惆怅,不可少。
明明生于温柔富贵,却满篇哀感顽艳。“相思相望不相亲”,“一生一世一双人”。身为满清八旗子弟,情难圆,志不伸。他不得不将心事纠结于眉,郁结于心,最终化为了凄美的文字。解得纳兰词,便解得一位故交的委婉心曲。
你是孤独的。“缁尘京国,乌衣门第”,何等富贵出身,荣华人生,可想而知。而你却不屑一顾,时时刻刻想着要挂冠而去,流浪江湖,做一只闲云野鹤,你认为“人各有情,不能相强,使得为清时之贺监,放浪江湖;何必学汉室之东方,浮沉金马乎?”然而,你那祖祖辈辈引以为豪的身世却像是一把无形的锁,锁住了你的情,残酷地把你束缚在所谓的“王公贵族”的尊荣地位上,定格在高贵的血统上。现实是无奈的,它给了你出身名门的幸福,却又给了你隐退不能的伤痛。你的心被现实硬生生地分成了两半,一半留在了金阶玉堂,一半在你的江湖飘零。你无奈、失意、彷徨,只能用纸和笔丝丝缕缕写下你内心的落寞。“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纳兰容若,身在相门,心在江湖,是你一生面临的最大的矛盾,也是你最大的悲剧,你渴望的“江湖雅士”都因为你的出身而只能是一种奢望,是一个美丽却破碎的遥不可及的梦。
你是婉约的。“萧萧几叶风兼雨,离人偏识长更苦”,何等凄美;“一片冷香惟有梦,十分清瘦更无诗”,何等清新。你的词让人极易联想到夏夜开放的茉莉、蹁跹在荷花丛中的蜻蜓,清丽婉约、清新隽秀。你的声音里有云卷云舒,有花开花落。你时而浅唱低吟、舒缓缠绵,时而悲歌慷慨、荡气回肠,一句“一生一代一双人”曾让多少人为你的痴情落泪。“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我彷徨着你的相思;“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我惊叹你的真情!也许,正因为你对自由、对山林的向往,你的词才会如此真挚自然。国学大师王国维更是称赞你是“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你是豪放的。也许很多人被你的婉约、凄美所折服,殊不知,你的豪放更加令人折服。“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是你为挚友顾贞观的画像题的词,什么门第的悬殊、满汉之间的距离,在你的眼里都冷笑置之,你看重的是朋友之间的真情。你一反词的柔媚形象,显示了辛弃疾式的豪迈。
你是不幸的。“未得长无谓,竞须将,银河亲挽,普天一洗”,你渴望建功立业,却无法施展。你虽寻寻觅觅自己的幸福,但幸福却总与你擦肩而过。生命在三十一岁这年,戛然而止,犹如流星划过苍穹,短暂而震撼。“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比起你的离去,我更愿意相信,那是通往你梦想的山林的路,在这个世界,隐退的路太远,太长,又太冷,所以你走了,对吗?
你的身世、才情、凄美都达到了极致,三个极致衬得你的一生就像一首词,一首集豪迈、婉约、惆怅为一体的词,令人回味悠长。“自是天上痴情种,不作人间富贵花”,无疑是你一生最真实的写照。
待到尘埃落尽,浮云散去,你依然是我心中那个惆怅的、黑发落满白霜的、独一无二的纳兰容若,我还是会喃喃地说一句——“有你真好”。
(指导教师:张立永)
简评
那一年我认识了他,纳兰容若。
人生若是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虽是初见,却对他的清凉诗词,凄苦的爱恋所着迷。
雨不经意间落在我的眉间,是那么的凉,那么的淡,仿佛置身于那个一生恰如三月花的才子的诗词中。
我看见那因为青竹洒落的泪珠,看见他悲伤欲绝的样子,看见他飘荡的身影在墓前徘徊。
这一切深深的印在我的记忆深处。可怜、可叹、可惜。雨渐渐的大了,窗外的冷风吹散了
谁的记忆。
那一年,我喜欢捡起被风雨吹落的银杏叶,那是我对远方的思念。我把它们轻轻的捡起夹在纳兰词
都说纳兰的词特别美,都是他本人的真情流露。他行走于人生坦途,却一生情路坎坷。
这首词,是他写给自己的表妹的。
我感受到的,是个普通人对一个女子深深的爱恋。纳兰性德虽身居要位,也有自己心中的苦闷。爱而不得的相思苦,是缠绵他一生的苦。
他的表妹入了宫,成为了宫中的"金丝雀",从此二人一堵宫墙相隔,却是再也不能肆意相守。这首诗,写的正是纳兰无表妹音信,因而引发心中的苦闷。
香销被冷残灯灭。燃尽的香,冰冷的被子,欲熄灭的灯。一派清冷逐字逐句,写在他手,痛在他心。这种爱而不得的感情,多少人又能够理解?他早将一切看得透彻。
银床淅沥青梧老,屧粉秋蛩扫。采香行处蹙连钱,拾得翠翘何恨不能言。
回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一年太短,
两年太浅,
三年恨离别。
四年迷茫,
五年惆怅,
六年重寻觅,
七年悔不应当,
八年又回首,
初读纳兰词的时候,不知该如何来表达内心的感受,重复体味三两遍,感受就大不相同了——不是遒劲有力的文字。富贵华丽的词藻,而是伤心千年,情意绵绵的黯然神伤。“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是那种郁郁寡欢,落寞而淡然的心情,一如清丽脱俗的芙蕖,一如缠绵悱恻的藤蔓。“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是那种一咏三叹而悲切绵延的荡气回肠,一如自清冷漫的雪花,一如寻觅凄切的薄霜。妙笔生花,寥寥几笔,便把一切风轻云淡,一切刻骨铭心的情感抒发。可知?他的词,便是我喜爱他的滥觞了。
容若确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男人了,女人们爱你,男人也爱你,康熙爱你的倾国文才,王国维爱你的千古伤心。然而,溺水三千,你只取一瓢——卢氏雨蝉,你一生最爱的女人,爱她吹花嚼蕊弄冰弦,爱她赌书消得泼茶香,于是“秀榻闲时,并吹红雨,雕栏曲处,同倚斜阳”。可惜,她走得匆匆,你即“一片伤心画不成”,如此至情至性,你却自悔薄情,怎么?你是要将“死生契阔”演绎得淋漓尽致,才肯罢休么?
雨夜,梨花开得一片雪白,你听到马头琴哀歌鸣唱,“便人间天上,尘缘未断,春花秋叶,触绪还伤。欲结绸缪,翻惊摇落,减尽荀衣昨日香,真无奈,倩声声邻笛,谱出回肠。”蓦地回神,想起她,想她此刻一切可好,黄泉路上,无人相伴,可奈得住寂寞?你又一次泪湿青衫,散化苦楚,“哀杨叶尽丝难尽,冷雨凄风打画桥”,她的忌日,你把冥币烧尽,把泪流干,“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好知他,年来苦乐,与谁相倚”。沧桑岁月,几翻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再唤不回,纵然青史成灰,可你的爱,不灭。
又是一季花盛时,我站在梨花树下,倾听你渐行渐远的跫音。人生苦短,造化弄人,你蓝颜薄命,抱病而终。“沉思往事立斜阳”,好美;“当时只道是寻常”,好美。
不懂得放弃,终究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纳兰容若即是如此。容若至死都不能释然的,便是他那无法完成的经国伟业。一生优越闲适的生活,是他那身为宰相的父亲纳兰明珠所给予的,于是便注定了容若成为了康熙帝与自己父亲间政治较量的牺牲品。倘若,倘若容若能明白,放弃这一仕途,那他就不会郁郁而死,反而得到的是一个健康的身体以及长寿的生命。
不懂得放弃,拥抱的是苦恨与欲言无泪,而李煜又何尝不是呢?这一错生在了帝王世家的千古词人,最后还不是因为他那帝王的身份而罹受“牵机”酷刑,以落寞孤潦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如若,他肯放下帝王这身份,肯放下这燕歌莺语、红灯酒绿的宫中世界,投身于做一代撼动千古世人的词人,那么他将不会,将不会带着一切痛苦和罪孽死去。
懂得放弃,是一切光明的开始。
我敬重文天祥。即使战士死了,国家灭亡了,自己被掳了,但面的元军丰厚的待遇,文天祥选择的是放弃,“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是怎样的一句豪言壮语?决烈不悔地投向死亡,文天祥的气魄不仅撼动了无数亡国故人的心灵,更撼动了元军那干涸的心。不,这不仅是撼动,更是以一种诡异得近乎破碎的光照出现在中国大地的上空,这样一照,就是前年!
懂得放弃,亦是一种坚守。
她是绝色佳人,却又绝顶聪睿。王昭君,放弃了一生宫廷荣华放弃了汉帝的爱,可却让得到她的那个男人心满意足甘心放弃争霸天下的念头而对大汉朝俯首称臣。这,便是王昭君的坚守。“一往情深深几许”?倘若昭君只屈身于宫女抑或成为汉帝嫔妃,那么,大汉朝是否会提前结束?昭君的坚守,正如她的青冢,终年青草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