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凿空》到《捎话》的相继完成,体现出刘亮程小说创作的逐渐成熟,作品延续其散文创作的诗性语言,但叙述视角从对个体生命的体悟转向对社会历史的观照,并进一步上升到对历史本质的思辨;《凿空》是将历史作为人在其中生活、行动的背景去叙述,是对历史全方位的表现,而在《捎话》中是将历史本身作为‘存在’去思考,是对历史本质的祛魅。人类历史是复杂而厚重的,它总在一个个破碎的、似是而非的片段中呈现出多样的理解与阐释,刘亮程以其独特的叙事策略在解构与重塑中审思人类历史,并以诗人的悲悯对生命进行人道主义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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