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对读作家访谈笔记及现今社会学调查材料,发现丁玲作品《我在霞村的时候》潜藏着巨大的叙事价值和思想价值。面对贞贞既是"慰安妇"又是"女同志"这一尴尬身份,文本内部充满话语博弈与言说张力:民族国家话语裹挟之下的身体征用与意义加持,在政治末梢的民间场域已然"失效",传统伦理话语在颠覆正统威权的同时再度质疑这位不幸的女性。丁玲相继否定前述两种话语"代言","漩涡"之下"潜流"隐现,承续于五四的个人主义话语给层层"封锁"的贞贞"松绑",在呈现女性隐秘创伤与独立"新我"形塑之余,隐约可见其对知识分子个人主义的审视拷问。在新的时代语境之下重读该作,从文史互动视域考察文本生成背景及故事的讲述策略与机制,对于现实具有重要的指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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